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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对家庭治疗有用的故事

作者:紫竹心理咨询    来源:本站工作室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3-5-11 

讲故事是一种古老的艺术。几百年来,人们为了娱乐、教育、维系历史和文化价值讲着各式各样的故事。当然,也有人利用故事来促进听众的改变。

心理治疗也需要促进咨客的改变,和治疗师的直接干预比较起来,讲故事的方法更容易进入咨客内在的、未直接触及到的资源。后现代家庭治疗界最近重新发现了故事的用途。许多家庭治疗师的注意力从行为转到意义,语言倍受重视。Milton Erickson是公认的应用故事来暗示咨客改变的大师,Rosen也认为治疗故事可传授给咨客价值和自我训练, 并帮助他们从中学习经验。Anderson 和Goolishian提出在治疗中重造“治疗会话”可通过转换困境的意义来消融困境。White和Epston认为改变生活事件的意义能改变咨客的行为,他们假设咨客生活于自己的“优势叙述”(dominant narrative)即故事中,咨客与社会中介互动时,他们只进入支持其优势的故事。充满问题的构图指导着他们的生活。White和Epston的治疗帮助咨客重新发现另一个被优势故事压抑了的故事。当治疗师使另一种叙述显露时,咨客相应地改变他们的行为。这种“再创作”的过程是由编辑指导咨客生活的内在故事开始的。Roberts谈到,我们讲的故事可能间接地与一个咨客感到与他人分享会有危险的,隐藏的故事发生关联。在讲述这个隐藏的故事的过程中,咨客开始改变他们的优势生活故事。通过讲故事的方法,我们邀请咨客讲出他们自己的故事,而不必在乎它与治疗师讲的故事有什么样的关系。

下面是两位治疗师常用的故事:

留条后路

在《孙子兵法》中谈到,将领不应该把孤立的敌人逼入绝境,因为受陷的敌人定会奋勇抵抗来保住他们的生命。东方人是精明的军事家,他们总是为敌人留下一条逃跑的路线,这样,敌人的斗志便会削弱。在选择战死或者退而保全时,大多数人选择保全。

 我(F. P.)喜欢对有些来咨询的夫妻讲这个战争故事,他们的争吵逐渐失去了控制,双方都像受困的敌人一样要战斗至死。当我发现夫妻间逼迫对方,并争吵得越来越厉害时。我便经常使用东方人的逻辑,建议每个人都要让出一条路,让他人不失体面地从针锋相对的争论中退出。

一对中国的夫妻咨客抓住了这个故事的本质,他们对我说,在他们的文化里,让别人能够“下台阶”是很重要的,这样在争吵中每个人都能保住面子。我和他们的治疗中好多次讨论了“逼迫”,“留条后路”,“下台阶”。例如,我们讨论了称赞的意义,双方的需要,以及当他们发现自己他们争斗得厉害时,双方讨论能让他们脱离困境的可选择的“台阶”。

有时你就是赢不了

一位印度尼西亚的同事告诉我这样一则伊索寓言:一个老人和他的孙子,带着一头驴走过村庄,孙子坐在驴背上,“这太丢人了,”村民们说,“男孩看起来很健康,而这位可怜的老人家不得不走路。孩子应该下来走。”在经过下一个村庄时,他们交换了位置。男孩走着,老人骑驴。“这家伙太没同情心了,”村民们说,“可怜的小孩子要走路,那老头儿却骑着驴象是个国王。多可悲啊!”听到这里,爷爷忙从驴背上下来和孙子一起走路,牵着驴,又到了另一个村子。这回村民们说,“这两个人肯定很笨,有头好驴却不用。多可笑!”听到这里,爷爷和孙子骑上驴就走入了另一个村庄。“多残忍,”村民们说,“那小驴不得不忍受两个人的重量。”听到这里,他们忙下了驴,把它抬起来,扛着驴走过下一个村庄。

我(F. P.)把这个故事用于这样的夫妇,由于某些原因他们发现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错的。当他们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微笑起来,因为他们认出了爷爷和孙子的困境和他们的是何其相似。他们争吵的原则诱使双方藐视对方,不管他人说什么或做什么。

除了嘲笑这个他们制造的无益的游戏外,这个故事还能在我们寻找打破“我对你错”的循环模式的方法时,让夫妻站到一起。一种方法是让机会来决定谁是“对的”,比如说,夫妻俩可以弹一个硬币来决定谁是“对的”。

我也喜欢问咨询的夫妻他们会他们会建议故事中的爷爷和孙子怎么做。通常他们说,“他们没必要太看重其他人的想法。”在这时我会问他们会怎样在他们自己的关系中应用这条建议。

假戏真做

英国作家C. S. Lewis曾经写过这样的故事,一个丑陋的人为他长得丑而感到很难过,于是他戴上了一张很英俊的面具。由于他现在看上去很英俊,其他人就把他当作很好看的人来对待。这人戴着面具有很多年。一天他决定取下面具看看自己真实的样子。他走进盥洗室,关上了门,又犹豫了很久才取下了面具。当他朝镜子中看去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脸已被塑造得和面具的形状一样,他真的变英俊了!

运动、商业、管理界等各行各业的人们,都提倡如果你想要成功,就应“行事像你想要变成的那个人一样”。这对人际关系也适用。我(F. P.)这样应用这个故事,当我对夫妻们解释,如果他们表现出对他们伴侣更多的爱,他们的伴侣就会觉得他们可爱并用充满爱意的方式和应他们。更重要的是,他们自己的感情最终会和他们“假装”出来的行为相匹配。他们会变成更充满爱意的和招人爱的伴侣。

当我只对伴侣中的一人治疗时,我经常让这个咨客做一个“特别一周”的试验,类似于一种叫做“爱心日”和“关爱日”的干预方法。我要求我的咨客在特殊一周内对他/她的伴侣用二倍或三倍的表达爱意的词或行动,而不告诉他们的伴侣。我建议咨客,即使伴侣没有同样的反应,也应作为一种试验坚持下去。我要求咨客观察他/她的伴侣是怎样反应的,和咨客自己戴着这种新的、“假扮”的面具有怎样的感受。

如果咨客能够坚持一周,有三件事情就可能发生。第一,咨客可能开始感觉到对他/她的伴侣更多的温情。第二,伴侣感到来自咨客的更多的关爱。第三,咨客对自己的感觉会更好。我告诉咨客,“在这一周结束时,看看镜子并脱掉你的面具。你会对你所看到的感到吃惊的。”

神奇剧院

对那些反复出现自杀观念的咨客,我(V. T.)常用德国作家赫曼·黑塞(Hermann Hesse)的小说《草原狼》(Steppenwolf),这是他在20岁时试图自杀以后写成的。下面作者结合病例说明了治疗的过程:

安是一个德国人,她七岁时移民到美国。她被转诊到我这里,因为我也是德国人。对她进行精神病学评估的精神科医生认为也许我能够帮助他,因为我们有相同的文化背境。我们会见前两周,她和她的丈夫杰克一齐移居到现在的住所。这对夫妇大约40岁出头,已经结婚15年。杰克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工程师,时常在全世界奔波。他们结婚以来这对夫妻已经搬家16次,这次在杰克被安排到国外以前,他将在公司总部接受四个月的特殊培训。每次在这对夫妻搬迁以前,安都会变得抑郁,想要自杀。杰克投情的倾听和情感支持能帮助安适应新的地点和最终感到好受些。但这一次,搬迁以后安的情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糟糕。早上她不能起床,画了一幅画,画里她从附近的一座桥上开车掉入河中,常考虑利用致死量的催眠剂和抗抑郁药来结束她的生命。和我以前遇到的许多要自杀的咨客一样,安并不想死。但是,她不能再过这种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的生活。知道她将在四个月后再次搬迁使情况变得更坏。她最终鼓起勇气和她丈夫谈到他的自杀观念以后,他们去看了精神科医生,他指导他们来找我。

首次会见时安自己一个人来,杰克因为训练无法抽出时间。虽然她知道我是德国人,但让我惊讶的是,她坚持我们说英语。安告诉了我她的故事,居无定所,漂泊无根,每次搬家后都感到孤独无助,考虑自杀——因为这是逃离这无尽黑暗深渊的唯一出路。

我想起了那本书《草原狼》。我初到美国时,在这个异国他乡我感到很隔隔不入,得了思乡病,考虑回到德国去,我读了这本书好几次。安没有读过这部小说,所以我给她概要地讲述了一下:

小说的主角哈里,40出头,是一个孤独的,远离社会的人。他奋力挣扎着求生,感到自己在社会中没有竞争能力,害怕见人。虽然他对女性充满着性幻想,但不敢和女人接触,因为太害怕被抛弃。当他孤独的时候,他常常感到抑郁和想要自杀。生活是不得不忍耐的重负。哈里认为自己被生活判决了,且还没有假释的可能。一天,在严重的抑郁情绪中,他决定在50岁生日的那天自杀。因为他只是40岁刚出头,所以至少还有10年可以活。他发现他的决定给了他一点解脱的感觉,并且生活的重负逐渐变得可以忍受。他甚至重拾起所有的勇气外出到公众场所去,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后来便爱上了她。爱情对他来说,就是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仰慕着那位年青女性,而不和她说一句话。随着他的50岁生日越来越近,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来到了一家神奇的剧院。剧院有许多门,但他想要关上时便打开。这好像是表示了他们在邀请哈里去探索那些房间。在房间里,他经历了许多超现实的体验,一个比一个更加有趣和激动人心。在梦中,哈里从一个被动的,孤独的,抑郁的,过着难熬生活的旁观者变成了一个积极的,富于探索精神的,过着激动人心生活的主导者。他在剧院中度过了很长时间,直到他的50岁生日。那天,仍然是在梦中,他在剧院主舞台的中央遇到了他的秘密爱人,在那里他们激情荡漾,不可思议地做爱。在性高潮被唤起时,他突然体验到一种超越生死极限的心灵状态。生存或死亡不再重要。小说随着梦而结束,留给读者考虑生与死的超现实意义。

在讲完故事时,我向安道歉,因为我不能想出一个以女性为主角的故事。她断然告诉我,这个故事看起来就象是为她写的,故事的主角哈里是男性这并不重要。我建议她去买这本书,在我们下次会见前读一下。第二周安回来做治疗时,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火花,这是我在首次访谈时没看到的。她买了一本《草原狼》的英译本,并一口气读完了它。对小说结尾的神奇剧院那一章她尤其着迷。对生与死的超现实的超越让她的自杀处于另一种语境中。读完小说后,她决定以哈里作榜样。她和自己定下协约,现在暂时不自杀,但她保留以后改变自己想法的权利。

接下来的几星期,安刚开始能够和我分享她的生活故事。她告诉我她怎么得的抑郁症,她的自杀观念和计划,以及与自杀观念的斗争怎样反而使她活了下来。生和死对她来说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就象德国和美国是同一个世界的两个国家,如此接近,又如此的遥远,如此相似,又如此的矛盾。

安是一个德国妓女的独生女,她母亲在二战后联合共管的德国靠向英国和美国的官员出卖肉体维持生计。嫖客们来时便去母亲的卧室一会儿,走时行色匆匆。有时候安会听到在卧室里她母亲的尖叫和顾客的呻吟。吓坏了的安躲在起居室,头上盖着枕头。母女俩在一起时,她的母亲会伏在安的肩膀上哭泣,寻求她的安慰,这使那小女孩更加害怕。

安六岁时,妈妈的一位顾客“拯救”了他们,娶了她的母亲并把他们带到美国。她的继父,Bob,就像是一个酒中毒者,在身体上虐待她和她的母亲。那场婚姻维持了不到两年。一天深夜妈妈带着安逃离了他们居住的军事基地。她的继父不能容忍这样的分离和随之而来的离婚,开始搜寻他们。后来的几年她和她的母亲为了避开Bob的搜寻,不得不每隔几个月就搬家一次。在12岁时,她的继父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她和她的母亲终于可以在东海岸的一座小镇定居下来。

那时安出现青春期的骚动。她对自己内心日益生长的性的巨人感到迷惑和恐惧。平息性欲的唯一方法是和年纪大得多的男孩发生性关系。当她意识到她正在做她所憎恨的母亲曾做的事,安被愧疚和羞耻吞没了。她的乱交形迹于卖淫。和母亲频繁的冲突和争吵只有在安离家出走几天时才会中止。她憎恨自己和她的妈妈,但又不能够离开她。16岁那年的严重的自杀倾向使安进入的住院青少年病房有六个月。她平静下来,和母亲相处得好一些,但随后无论何时她交了一个男朋友,都会感到忧郁。

上了大学后,安找了一份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就像《草原狼》里的哈里)。作为一个成年的青年,她学会了把世界分作互相排斥的几类:儿童--成人,美国--德国,乱交/卖淫--禁欲,生--死,欲望--羞耻,需要--愧疚,爱--恨。只有在书中的幻想世界,她才允许自己体验人与人的关系。在真实的世界中,她仍然保留着社会性隔离(就像哈里)。在二十五六岁时,她认识了她的丈夫杰克。杰克是一个相当害羞的工程系的毕业生,社会技能很不成熟。他们保持朋友的关系有一年多。开始约会时,两个人都相当害怕身体和情感的亲近。杰克毕业后,他们鼓起所有的勇气结了婚。安辞退了她的工作,跟着丈夫到他第一份工作所在的中西部生活。为了安定下来,他们买了一所房子,成立了家庭。安竭尽全能让她自己快乐起来,最终得到了她在成长过程中所丧失的:一个稳定的家庭。让她和杰克沮丧的是,她又陷入了深深的抑郁中,出现了自杀的观念,需要住院和接受精神科治疗。安重新开始把世界分裂为好的和坏的两半,就像草原狼一样。治疗又使她安静下来,她在一家图书馆找了一份钟点工,仍保持着社会性隔离。杰克是唯一的一个她允许偶然进入她绝望世界的人。

婚后两年,杰克的工作要求他出差。虽然内心深处感受到被杰克遗弃了,她还是在近乎麻木的隔离状态中被动地接受了杰克长期不在家的现实。在几次为期三周的出差后,杰克被派到沙特阿拉伯工作,且不知道要干多久。安无可选择,跟着杰克搬家,于是频繁的搬迁生活开始了。安会一连几个月变得抑郁,并常出现自杀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把她频繁的自我毁灭的思想付诸行动。搬迁强化和巩固了她那一分为二的世界,就象她早年生活经验一样。然而,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那样做。和杰克在一起她是安全的,杰克是个完全可以依靠的人,他把安的抑郁看作是适应新环境的过渡。她不再被她的继父搜寻,不用再和她的性斗争。她应该感到安全,但她不。每一次搬家都重唤起了她的恐惧,加深了她的抑郁,一次又一次使生活变得无法忍受。这样周而复始有十年以上,直到安发现了她的草原狼,进入了她的神奇剧院。

通过草原狼的故事,安辨明了几种对她生活比较重要的模式。

1.她不是唯一一个和生活斗争并希望结束它的人。《草原狼》的主角哈里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另一种观念。当她读了这篇小说以后,我看见安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反映出她开始重新赢得对她的生活的把握。安开始能够避开苦难的生活,用小说主角的眼光来看她自己和她的生活。在治疗会谈中,我们经常为哈里奇怪的行为方式而大笑不止,那时安便体会到她和哈里的行为是何其相像。显然她理解哈里的爱情和她对丈夫杰克的一样----一种带有距离感和安全感的爱,却十分害怕接近对方。《草原狼》的作用象一个有聚合力的生活故事,为安打开了一片天空,她开始重新把握自己的生活。

2.生活对安来说如此的难以忍受,就象哈里一样,她对死亡的幻想给了她对失控生活的控制感。“这样做是多聪明啊!”她这样评论哈里的在50岁自杀的决定。每次搬迁,她的生活便失去了控制。荒谬的是,预期死亡给了她一种安全感和控制感,这正是她需要维持的。

3.和许多人一样,通过把世界分为对立的两类,分裂双价情感,把她的世界分为无数的极端这样一些机制,安能免受创痛和虐待的伤害。面对死亡感到安全给安一种她需要的保护,这种机制使她从小女孩时便可免受威胁,在生活陷入混乱时保护她。不幸的是,得到这种安全感的代价是孤独和社会性隔离。神奇剧院对她来说变成了一种克服她分裂的内心世界的象征。探索不同的房间象征着她对生活的控制。在剧院中她不再是生活舞台上被动反应的,受尽虐待的失败者。相反,她变成了主动的领导者,决定下一步去哪里。小说中对生与死的神奇超越体验给安指明了一条道路,径由它可整合安的恐惧、幻想、愧疚和羞耻,让生活充满生机。神奇剧院使她从对选择死亡的需要重负中得以解脱,而能够坚持过着难以忍受的生活。

无论如何安不可能变成一个喜气洋洋,容易相处的女人,但是《草原狼》的故事帮助她重新获得了对生活的控制。她的自杀观念彻底消失了。在几次有杰克参加的夫妻治疗中(他也读了《草原狼》),他们一起拜访了神奇剧院,探索了他们关系的新的可能性,为即将到来的南美洲的搬迁作准备。他们也决定带上安的母亲去南美洲,并去德国一趟,自从安和母亲离开她的继父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安和杰克要走前的一周,她来找我做最后一次个别会谈。当她走进我的办公室时,她开始讲德语。在我们以前的会谈中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她也带来了一本德文原版的《草原狼》,并告诉我这是和英文译本同时买的。直到我们最后一次治疗前的一周,她才敢看德文版本。使她惊讶的是,她的德语恢复得如此之快,这对她回收被她分裂了的在德国的生活大有裨益。在整个会谈中,她边讲德语边哭泣,相信我会理解她的语言和情感。她想让我知道,虽然这很痛苦,她还是决定统一她在德国的生活和美国的生活,并不再否认自己的这一部分。治疗结束时,安拿出一个用礼品纸包着的盒子送给我。当我打开盒子时,我被安的好意和她的这句话感动得流出了眼泪: “Danke furlhre Hilfe”(谢谢你帮了我)。这是田纳西州长官邸的复制品,许多年前安在一次假期旅行中买了它。我们会谈前几天,这模型房子使她想起了神奇剧院。她买了一个塑料的硬壳包在房子上,并镀上了铜字:“神奇剧院----感谢让生活变得又值得活下去。”

几个月以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德国的信(用德文写的)。在那里,安、杰克和安的母亲正在旅游。这是一封充满了痛苦和希望的信,谈到面对过去并让它和未来协调一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她和杰克。但安每年仍会寄节日贺卡(德文写的)给我,告诉我她和杰克现在的生活。他们搬到南美洲以后,她又变得有点轻度的忧郁,但没有再想自杀。九个月后,杰克又要被派到另外一个国家。他们一起作出决定,杰克应该辞退他的工作,并去找一份不需要远行的工作,这样他们就可以安定下来。他们搬到了离她母亲不远的地方,在母亲生前的最后几年,他们的关系又变得象过去一样爱恨交织。安仍然还是一个习惯独处的人,有时会变得忧郁。在信中她还谈到了《草原狼》,说它是一种整合她生活中痛苦和希望的象征。神奇剧院在我的办公室里摆在一个特殊的位置。

结论

故事通过它们所提供的象征,把智慧、希望、和另一种选择性结合起来。我们发现上面的这些故事显然对我们的咨客是有用的,有治疗意义的。我们希望你也会发现他们的用处。然而,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这些故事会激励你发展出自己的故事,并和你的咨客共享。我们建议你把制造故事看作一座神奇剧院。那里有那么多的门等着人们去开启,他们是引人入胜的,充满激动人心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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